一抹小芽只是不經意的抖手填上
沒有沒有
從來沒有允許過度滋長蔓延
小生氣的癟嘴
拿起畫筆沾了手心壓制它帶刺的匍匐
依舊是否認那一整片的血色模糊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很久很久之前
風化幾萬年 的某天
那場滂沱雨
極惡玫瑰鑽出眼角盛開
一種成全的瞎 成全
那再也無所謂的花園

移植物偽裝植物
懶懶的曬著

於是

這裡的空氣

開始和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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